你小子敢不敢?”
赵勐没有蜕壳,也没有出现皮肤仙灵化的迹象。
似乎每个人饮金乌血和黑蛟血后,变化都不一样。
甚至像李唯一,外貌直接就没有变化。
李唯一问道:“比划就不必了,我这有一件要紧的事想问师兄。师兄可还记得大师姐迦南?”
赵勐脑海中瞬即浮现出一道此生都不可能忘记的绝色身影,道:“你突然提大师姐做什么?”
“我记得大师姐在师门待过三年,但我那时候太小了,很多东西都记不清。大师姐到底是哪里人,她为什么后来再也没有回过师门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李唯一问道。
“不是三年,是两年半。”
赵勐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:“大师姐跟你关系最好,可惜啊,你那时太小根本不记事。你要是再大一点,大师姐必定将是你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女子,她太出色了,不似人间该有。”
“别回忆你的青春了,我问的是正事。”李唯一道。
赵勐道:“你先说你什么事儿?”
“我这边三言两语讲不清楚。”
李唯一之所以问大师姐的事,是因为先前红衣祁珊珊和骆驼上的鬼影交流使用的语言,与大师姐当初的家乡语一样。
李唯一那个时候小,但并不是不记事。
他和大师姐学过那种语言,所以才能将二人的对话听懂个大概。
赵勐道:“师父说,大师姐来自海外的一个少数族,她离开师门就回家了。后来我多次出海,去过世界各国寻找,但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神秘的少数族。”
“你没有问师父吗?”李唯一道。
赵勐道:“问过,怎么没有问。但师父劝我少打听,让我断了念头,还把我臭骂了一顿,说我是山上的土猴子,配不上大师姐。我冤啊,我就只是想再见大师姐一面而已,你不想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