勐哥,痛不痛?应该很痛的,这样吧,你把佛祖舍利交出来,我给你一个痛快。我对天发誓,绝对说到做到。”
赵勐面如白纸,睁开眼皮,淡漠的看了他一眼。
谢天殊眼神瞬即冷了许多,沉声问道:“找到李唯一没有?”
一位安保组成员道:“还没有。”
“甲板区就这么大,他能藏到哪里去?一寸一寸的给我搜,将所有坟堆挖开,也要将他找出来。谢进呢?”谢天殊道。
“他带人去种植区那边了,还没有回来。”那位安保组成员道。
谢天殊哪不知道谢进的心思,定是冲蔡羽彤去的。
“勐哥,你知道为何我断定,佛祖舍利一定在你们师兄弟二人身上?”
谢天殊笑了笑,才又道:“因为,龙极号沉没时,是我亲眼看见,李唯一身上爆发出青芒和赤霞。你越掩饰和否认,就越说明佛祖舍利就在船上。现在讲出来,会少很多痛苦。”
赵勐依旧一言不发。
高欢双手被绑在背后,脸紧贴冰冷的地面,徐徐转醒过来,肩膀和手腕疼痛无比,头颅昏涨,视线和听觉从模糊,逐渐变得清晰。
看清处境后,目光移到那两具尸体上面,瞳孔猛然收缩。
他不敢置信的挣扎坐起,眼神死死盯着船长高鑫的尸体,忽的哭吼了一声:“爸!”
他站起身,冲过去。
重心一个不稳,头先着地的,摔在了尸体旁边。
“爸……谁杀了我爸……你们谁做的,你们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
高欢声音嘶哑,心脏痛得抽搐,眼泪和尸体身上的鲜血混在一起。
陈洪讶然:“原来高船长的儿子也在船上,藏得真好。”
“又是一个关系户。”孔樊冷笑,一艘科考船而已,就能塞进来这么多人。
一位安保组成员在谢天殊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