檐,对着一旁路过的村民们微微点头,而后才轻轻的回应着:“也只有你小时候会这么幼稚,连踩影子这件事,都能兴致勃勃的玩上好久。”
其实,踩影子一点意思都没有呢。
那时的我,大概,只是觉得只要能和你待在一起,便什么都很有趣而已...
她垂下眼帘,再次抬头时,脸上只有了成熟的,浅浅的笑容:“我记得当时的结弦大人,似乎也乐在其中呢。”
日向结弦斗笠下的脸在白色的薄布中时隐时现,风吹开斗笠旁的白布,泉才看到了他同样有些复杂的笑容,对他那隐约有些自嘲的,仅勾起一侧的嘴角微笑的样子,有些陌生。
“嗯。”
他没有否认,反倒是仰起头来,意味深长的说着:“因为,似乎也只有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...才可以什么都不用想,做个孩子就好了呢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呢?
泉一时捉摸不透。
但却又想到了之前日向结弦对她说过的话,心中陡然一紧,等到回过神来,竟久违的,感受到了加速跳动着的脉搏。
日向结弦只是一边和她走着,一边用轻松的声音说着:“那个时候,虽然有时会头痛不知拿你怎么办,但,也有时,确实很有趣。”
那时的她大概只是用奶孩子的心态陪她玩,时而觉得她像自个的闺女,时而又觉得像自己的妹妹,但现在,日向结弦回看而去,清冷的女孩已经和过去的记忆里的模样完全不同了。
“是吗...”她不置可否的回应着。
但脚步,却略显轻快。
即便日子很苦,但只要偶尔回想到,自己可能是日向结弦唯一一个,自小便算是真心交往的朋友,她便会有些卑鄙的心怀窃喜。
尽管自己能成为他朋友的唯一原因,很有可能便是因为自己没什么用,不值得他去算计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