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....”
“别胡说!还有,我的白头发是天生的!”
“结弦哥的头发就是突然变白的,肯定是什么特别厉害的禁术,教给我嘛...”
俩人随便闲聊着,自来也对于鸣人的‘胡搅蛮缠’,到也不觉得厌倦,准确的说,鸣人也只是没话找话而已,打打闹闹的,促进着感情。
即便还是个小鬼头的身高,但鸣人说话时却已经学会了时刻关注周围的情况——这一年以来的修行,除了自来也给他牢牢的打着基础以外,最大的收获,便是学会了如何在忍界保持警惕。
书本上说的再多,对于鸣人这种体验派来说,也还不如亲身经历来的好用。
“啊,到了。”
自来也停下了脚步。
看着街道不远处,挂着‘赌’字儿的店铺,他观察片刻,摇摇头,感叹道:“总算找到了。”
“诶?自来也老师是怎么知道的?”
鸣人一愣,随后便看自来也咧嘴一笑,竟有些心酸的给他科普了起来:“事实上,像这种赌场的人流量大多数都是固定的,尤其是在茶之国这样并不富裕的小国。
可你看,现在的赌场里,围的人是里三层、外三层——一个个都激动的都像是赚到了这辈子都没赚到的钱似的。
这只有一种可能。
要不然是有高手来大杀四方,赢的庄家吐血。
要不然...就是纲手又在大输特输了。”
自来也说到这里,下意识的捂住了钱包。
天知道他自己偷偷摸摸的跟在纲手后头,给她还了多少赌债啊!
如果没有她到处乱赌,以自己的身价,怎么能连请鸣人吃个拉面都抠抠搜搜的...咳,节约!
“哦!这就是...大肥羊吗?”鸣人恍然大悟,雀跃的加快了脚步:“老师!快点,快点!找到纲手大人的话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