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林灰只是节奏上像上了发条一般，具体做事的方法上却一点也不呆滞。

不知为什么，林灰这做派以及行事风格让黄静突然想到了庄子的名篇《逍遥游》：

——“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，举世非之而不加沮，定乎内外之分，辩乎荣辱之境，斯已矣。”

（世上所有的人都称赞，并不因此就特别奋勉，世上所有的人都诽谤，也并不因此就感到沮丧。认定了对自己对外部的分寸，分辨清楚荣辱的界限，就觉得一切不过如此罢了。）

虽然现在林灰的表现还当不起整个这句话的评价。

但林灰现在遇到赞誉恬淡的样子，也算得上“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了”。

黄静还想到了那天伊芙·卡莉和林灰聊天时候提及的“超人工智能”。

虽然超人工智能这个概念很遥远。

但黄静觉得林灰当下表现出的“极度自律”且“富有智慧”这两个特点倒是很符合现在技术人员们对超人工智能的期待。

“想什么呢？”

正在黄静疯狂脑补的时候，林灰的话打断了黄静的思路。

黄静这才意识到刚刚有些失神了。

忙道：“没想什么……对了，你从北域国际中心那边交接了一下午快捷指令这个软件，应该是饿了吧，赶紧点餐吧……”

林灰道：“你点吧，我请客。”

黄静也没推辞，直接拿起菜单点餐。

点好餐之后，黄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。

向林灰问道：“对了，林灰，你和伊丽莎白·妮诗她们交接的那个软件交接到什么进度了？“

林灰疑惑道：“怎么，这事你们内部人员还不清楚么？”

黄静道：“我倒是听伊丽莎白·妮诗讲你们的交接进度已然超过一半了。

也正因为如此，我才觉得有点难以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