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以免此人在国内影响了自己最看重的海贸之事。
但是得知此人想要把金江镇重新规制于辽东经略府,则他就不能再视而不见。
“不可。”
谢友成直接说道。
“此人手段多端,如果金江镇归于他的治下,他可以顺理成章的调动金江镇。
不管将军是否遵守他的调令,他都占据了主动权。”
谢友成的话获得了冯胜之,顾应时的认可。
前任辽东经略史鼐的放任,金江镇规制于山东,而山东和金江镇隔海。
因此虽然金江镇上面有个山东布政司,却有名无实,对金江镇并没有插手,只是按照朝廷的规定,供应物资而已。
“如果金江镇重新归于辽东经略之下,如果将军不听他的调令,他可以直接向朝廷告状,降罪于将军。”
顾应时说道。
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。
魏毅前番弹劾他,直接撕破了脸皮,导致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局面,可是自己仍然有道理。
惯例上辽东经略是他的上官,可他如今归制于山东,也就是说实际上,辽东经略并不是他的上官。
自己不见辽东经略,因为两人都负责边事,一文一武,自己可以说不方便见。
但要是魏毅的目的达成,金江镇规制于他,那么自己再拒绝见他,则是抗拒法令了。
“要是此人死了就好了。”
唐清安感叹道。
闻言,谢友成,冯胜之,顾应时纷纷变色。
“将军切勿不可行此举。”
冯胜之立马郑重的告诫道。
到了这等局面,事情不需要证据,只要魏毅出事,那么将军就是最大的嫌疑。
只要有了嫌疑,朝廷需要证据吗。
“魏毅乃一方大员,不易轻刺,反而有事败之险,就算功成也是于事无补。
朝廷会派另外的“魏毅”来辽东,同时对将军越发的严厉,甚至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