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不敢去辽东。
而大哥却反其道而行,认为辽东必定能成就大事,定能挽天倾。
谢友成只能感叹。
当大变之局,定有非凡之人。
“半年来,朝鲜供应了三十万石粮草,我跟朝鲜国主写了信,告知这不是岁额,而是对大军的犒赏。
他当时不也是这么说的么。
那么今年三十万石的岁额,加上明年的三十万石,就是六十万石,其中一半要在开春之前提供。
你们不用忧心朝鲜会不会给,这件事我来敲定,不拖各位后腿。
国内半年来供应了七十万石各类物资,其中粮草五十万石。
半年的战事。
还剩余五十余万石。
这五十余万石,加上朝鲜开春之际的三十万石,就是九十万石,还是按照旧制,每日两稀,忙月一干一稀。
足以供给七十余万民坚持到明年九月。
还有六十万民的缺口,我会想办法让朝廷提供物资,加上江南贩卖来的粮食,还有渔场的提供。
粮食方面不耽误大家,大家则向我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既然将军把最困难之事担了起来,众官员没有理由继续反对,皆认同了来年的民政之事。
定下了大方针,接下来就是具体事务。
冯胜之,顾应时出面,开始组织官员们协商接下来如何做。
唐清安离开后。
接见了新任辽东经略的使者,命其到锦州叙职。
使者很恭敬。
“辽东经略管得到我?我是平辽侯,金江镇节度使,他有什么资格让我去见他。”
唐清安笑道。
“平辽侯何意?”
使者大惊。
唐清安不敢去。
他怕新任辽东经略,那尚方宝剑斩了他。
不过话是不能这么说。
“辽东经略来锦州,我听其号令,绝对不敷衍了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