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明白恩主的话意。
朝廷要顾忌那唐将军了。
他却笑道。
“可惜太上皇和皇上两位圣人斗的厉害,只怕没有分出胜负前,谁都不会冒然动唐将军的。”
史鼐愣了愣。
这倒是他疏忽了。
“天时,地利,人和。”
贾鉴边摇头,边感叹。
“唐将军才二十二岁,实岁二十一岁,蛮族的老奴没几年就要七十岁。
自古在杀场经历一生的武人,有几个能长寿的?我预料蛮族的老奴,也就这几年之事。
国内民不聊生,乱民四起,朝廷还在内斗,蛮族即将新旧交替,政权不稳,朝鲜之国唯将军马首是瞻。
如今的唐将军,就像那新日初生般,谁能挡之。”
史鼐听贾鉴把话说的玄乎。
“你说的唐清安仿佛要造反似的,真要是如此,我可不容他。”
贾鉴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造反倒不至于,我观唐将军是个极爱百姓之人,不会作乱一方,坐看风云罢了。”
有些话他不准备再说下去了。
毕竟天不可测。
谁能看透未来,金州将军最后能走到哪一步,就看介时的天时是如何的情景。
德,才,行。
三样都具备,金州将军差的只是天时罢了。
就算等不到天时,有如今的根基,唐将军也能成为镇守一方的诸侯,难道朝廷有实力翻脸?
一个听调不听宣的辽东,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唐清安收到了金州贾鉴的书信,为他的恩主解释,不是史公不想解唐将军之急,而是辽西同样急缺物资。
“此人有才啊,可惜一马不鞴双鞍,忠臣不事二主。”
唐清安摇了摇头。
“谁如此值得将军如此夸赞?”
新来金州的冯紫英笑道。
唐清安笑了笑,没有解释。
虽然没有自己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