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事,陈德言认真的学习。
“我本来想着两府这些年沉寂下去,正好顺应大势,可太上皇偏要逆着来。
如今不光是我们两府,原来的四王八公,石家且不提,其余几家,连北静郡王,南安郡王权势比当年都还要强劲。
这样下去,就算真如你大哥所言,恐怕皇上当权后,也容不下我们这些老派的勋贵啊。”
陈德言从来没有想过这茬,一时间错愕了。
“那该怎么办?”
贾敬摇了摇头。
“太上皇的确是老了,这些年在朝堂上仿佛也没有什么动静,可现在看来,他还是当年的性子。
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则让人没有还手的机会。
这是阳谋,我们又能如何?不管心里支不支持皇上,又和皇上如何承诺。
可各家权利到了这番的地步,未来皇上当权,为了皇权的稳固,必然会敌视,打压我等。”
没有人是傻子,现在的勋贵老派,为了将来家族的安危,如今只能依赖太上皇。
那金陵的甄家就是看到了这一点,前些日子已经旗帜鲜明的支持太上皇,打压金陵的异己。”
陈德言急了。
“那未来皇上始终要当权的呀?”
“所以太上皇给了我们新的选择。”
“啊?”
陈德言彻底不懂了。
“根基浅的年轻的北静郡王,哪怕他未来真的当了皇上,也需要我们的支持,才能压下各地的不服,坐稳江山。”
“嘶。”
陈德言满脸的震惊。
他现在终于知道了,为何眼前他很敬服的贾敬,如今两府从上到下权利如此之大,却这般的忧虑太上皇。
他这些年在京城里顺风顺水,大哥和二哥在辽东立下强大的基业,又有贾府的关系。
到底是自己有些自大,洋洋得意了。
对于大哥的话,他也开始担心起来,担心大哥预判错了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