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国公级的时候，铁甲舰之间公认的交战距离还是两三千米——这是白天交战的距离，可不是夜间炮战的距离。

如果换成好汉级的240毫米炮或是壮士级上的155毫米炮，在4000米的距离上，哪怕是夜战都能打出个10%的命中率，首轮命中都是非常可能的。

“跨射！”

宾夕法尼亚号的舰桥内突然爆发出了欢呼。

原来就在戴维.波特因为敌人的大炮打空感到庆幸的时候，自己这边已经打出了一个跨射......不过不是用8英寸主炮打出来的，而是6英寸副炮的战果——由于这个时代的舰炮观瞄主要看水柱的位置判断炮弹落点。所以当主副炮一起发射的时候，观察员往往很难进行区分那些水柱到底属于谁？因此就出现了主副炮轮流发射的战术。

不过戴维.波特和他的手下并没有高兴太久，形势又陡然生变。

“轰......”

宾夕法尼亚号内，所有水兵都觉得舰身勐地一抖，然后第二和第三座烟囱之间就炸开了一团水花，速度也勐地降了下来。

“大家没事吧？”戴维.波特一个没留神，自己也被震得滑了一跤，不过马上有人冲过来把他扶了起来。

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，又感觉到脚下一抖，耳边又是“轰”的一声。

紧接着，宾夕法尼亚号的舰艏又炸开了一团水球，这条装甲巡洋舰的舰艏立刻下沉了不少！

这回戴维.波特已经有了准备，因此并没有跌倒，但他已经意识到不好了——他的宾夕法尼亚号刚刚中了两发鱼雷！

这是敌人在用远射程的鱼雷攻击自己的装甲巡洋舰！

“鱼雷......有鱼雷，快打开探照灯！”

这下他可没法再澹定了，因为宾夕法尼亚级设计定型的时候，鱼雷还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武器，相应的这级装甲巡洋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