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经历吗左藤刑事?”
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的夏木川止也微微仰起头,看向了夜空中闪烁的星星,眼角攀上几许嘲弄:“我有。”
“利用你的人是警察?”
“不是,利用我的人已经被炸死了。”夏木川止也摇了摇头:“五年前,我作为目击者指认过一个叫做桐野圭一男人持械斗殴伤人,他本不该坐一年牢的,我的证词被利用了。
“这是我第二次见识到警察的无能,第一次是我父母为我去药店买药时遭遇了走投无路的绑架犯,结果却因为警方的糟糕举措而丧命。
“所以,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我是主动要加入这个计划中的,桐野圭一一开始并没想带着我。”
男人的自嘲令是左藤美和子皱眉。
“我是个救人的医生,我救过很多人,也拿过很多奖。可有一天,我发现我很快就无法握紧手术刀了。
“而且,就是这双治病救人的手害得桐野圭一坐了一年牢。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,那就是如果他没有坐一年牢,而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话,他的妻女是绝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的。
“神经内科出身的大河用药物控制人的能力很可怕,时间稍微长点,成瘾者根本无法摆脱。
“而害得他们一家有这种下场的人,警察、和我。”
夏木川止也右手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:“在桐野圭一出狱后,我出于歉意前去拜访,并一来二去的也成为了朋友。
“可也正是因为成为了朋友,所以在面对他妻子对我的指责时,我很痛苦,并哑口无言。”
“指责?”
“我在米花中央医院,大河也在。我发现了他和桐野妻子经常的会面。曾私底下找过她,可看到的东西却令我感到震惊。
“我斥责她这么做对得起赚钱养家的桐野吗,她又哭又笑又嘲讽的表情我至今都忘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