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旗看着那个教青壮杀人的老头说道。
“老夫耄耋之年,岂容尔等小儿诬陷!”
那老头色厉内荏地喝道。
刘文默默看了他一眼,那老头还没明白过来,没子弹的短铳就已经被刘文塞进了面前那青壮手中,然后刘文在他茫然地目光中举起他的手,让短铳枪口对准了自己……
“行刺朝廷命官,格杀勿论!”
他说道。
就在同时另一只手中短铳的扳机缓缓扣动。
同时他还看着那老头。
老头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判官老爷,是小的糊涂,小的罪该万死,是小的让他谋害老爷!”
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着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都自己捆起来,否则他是行刺朝廷命官形同谋反,抄家诛三族,你们都是从犯,跟着造反的逆党,有一个算一个,统统都得人头落地,别以为本官不敢杀人,去年此时我还在贵州,跟着官军杀人放火呢!”
刘文喝道。
他去年的确还在杀人放火。
他本来就是贵州五开卫籍,这些毕业生实习都是回原籍,实际上也是让他们回去探亲。
正好顾成和何福征讨五开蛮,他当然跟着作战。
那些青壮面面相觑,有一个突然发疯一样狂奔而逃,估计是跑回襄阳报信,或者说想办法,但下一刻刘文手中短铳火焰喷射,这个倒霉的家伙应声倒下,其他人吓得全老实了,只好找出绳子互相捆上,那些老头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……
“都捆了!”
刘文喝道。
那些青壮只好过去把他们也捆了。
这时候一名锦衣卫悄然凑到刘文身旁低声说了句,刘文转头看着驿丞,后者正一脸老实地站在那里。
刘文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意味深长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