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走泽潞,得到真定然后再南下,故此就走这条路追赶他了,不过至今没遇上,看来是我想错了。颖国公要是遇上了昭德郡王,可一定要拦着他,然后派人通知我,我来向他当面解释清楚。
杨某当感激不尽。”
杨丰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传令下去,若昭德郡王到了咱们辖区,但有遇上,立刻拦下送到真定。”
傅友德说道。
他手下军官赶紧答应。
“大使放心,若昭德郡王真到了老朽辖区,只要各处关隘遇上,就不会让他过去,不过以老朽推断,昭德郡王未必走这边。至于泽潞那边,的确沿途崇山峻岭,但从太原南下平阳却更好走,且曹国公就在解州盐池,他女儿与昭德郡王已经定亲。
昭德郡王并无圣旨召见。无论他走哪个关隘城镇,只要暴露身份都会被拦下。
想进京得有人帮助。
若是曹国公派人护送,就可以直达京城。
故此以老朽之见,昭德郡王倒是最有可能去找他,老朽给大使开一份军令,可沿途换乘驿马,大使快些到洛阳迎他。”
傅友德说道。
“颖国公,多谢了!”
杨丰笑着说道。
“大使不必客气,老朽年迈,撑不了几年了,这些后辈还得与大使多亲近,更何况晋王世子乃老朽女婿,昭德郡王也太胡闹了。”
傅友德说道。
说着他叫过书吏,后者赶紧给写了一份军令,傅友德签名盖印,然后递给了杨丰。
“颖国公,时间紧迫,杨某就不叨扰了,哪天请你吃酒!”
杨丰拱手说道。
“大使请便!”
傅友德说道。
然后两人就这样分开,杨丰拿着他开出的军令赶紧南下……
“主人,这老头倒是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