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那么掐着她脖子,单手把她从水里提出举到面前。
她依然如同被钓起的鱼般挣扎。
她在窒息中惊慌地胡乱挥刀,那短刀很无力的扎在杨丰身上,虽然这次没扎在防弹插板上,但就她目前的力量,这一刀根本没有任何用,她就这样在半空中蹬着双腿,然后在缺氧中逐渐翻起白眼……
杨丰随手把她扔在木筏上,紧接着抬脚当胸踩住。
至于短刀当然踢进江水。
她这才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。
而此时对面三艘船已经被炮弹打的一片狼藉,船上没死的也都跳进了江水,而那些兀者紧接着跳下木筏然后游了过去。
他们都会水。
在松花江边生活,不可能不会水的。
所以他们和一辈子不洗澡的草原牧民有本质区别。
不过这个时代塞外的人,的确都不是很喜欢洗澡,因为一旦着凉感冒很可能会把命丢了,避免这种悲剧的最好办法,就是尽量不洗澡,反正干净不干净也没人在乎,身上老泥厚点还能防冻……
冬天还得特意抹油呢!
说到底和小命比起来,干净什么的都是矫情。
水中的抓捕很顺利。
毕竟兀者有数量的绝对优势。
杨丰又看了看已经恢复正常的少女,后者愤怒而又畏惧的看着他,然后他微微一笑,但还没等后者明白过来,他的脚就猛然用力,后者立刻又喘不动气了。
“你要是想女人了就赶紧拖到個僻静之处,别在这里碍事!”
张辅在一旁很无语地说道。
“胡说,我是正人君子,我只是抓了个俘虏而已。”
“对呀,就是俘虏,既然俘虏自然也就任你处置,想怎样就怎样,想杀就杀,就是你想刨心挖肺,然后油煎了,那也是随便你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