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这是王义主谋,他路上遇着客官,看客官钱财多,身上又没路引,口音也不是本地,原本想着假做亲近,诓您一同渡河到盐场路上害了,我家掌柜看出不对,他没法子只好一起干,我家掌柜与他十几年的交情,犯法的事也做过不少,人命桉子也做过,故此知根知底。”
他说道。
“你们还真吃人?”
杨丰愕然说道。
“客官说笑了,三十年前刀兵四起,饥荒遍地时候,谁还没吃过人啊!”
伙计倒是鄙视了他一下。
好吧,的确是他孤陋寡闻了。
毕竟南边扬州唐末时候还能卖到人肉一斤十文狗肉五十。
“可这是县城里面,又不是荒郊野岭,这还没天黑你们就敢如此?”
“客官说笑了,不是勾结土匪强盗,有他们护着充当眼线,荒郊野岭之处谁敢去开店,就算不是在县城,那也得是人烟多的关隘码头才敢,至于客官您,您又没路引,店历上也没记着,那这桃源县城里就是没您这人,若是有根脚的我们自然也就不敢了,您这样出门就是喊着别人谋害的。
若是再带多了钱财,别说是我们这里,去哪里住店都是少不了被害了。”
“去,把他们叫上来,我饶你一命。”
杨丰说道。
所以这个制度也是一种保护,至少告诉别人,自己出了事会有人追索,否则这个时代出门真就做肉包子的货啊。
伙计如蒙大赦,赶紧起身向外跑。
杨丰背起背囊坐在那里对着门,一手拿着步枪,枪口放在桌子上,正好对着门,然后拿起大肘子,看了看应该没下药……
“这个应该没下药吧?”
他问道。
“那就不好说了,要是曼陀罗花做的话就不会,那个得用酒来溶解,而且还得很大剂量,否则放不倒一个成年人,但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