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千阳还真有些羡慕。
但他不能和陈玉一样去寻欢作乐。
谭千阳的母亲谭李氏虽然对他很宠溺,但唯有一点,要求他不到十六岁,不得破身。
这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。
这是铁律!
谁若敢违背,谭李氏就敢下狠手!
陈玉也知道这件事,因此,也就没有拉着谭千阳一起去快活。
“十六岁啊,快了,再过几个月就十六了......”
谭千阳眯着眼睛,心里也有些期待。
“谭公子,您还想听什么曲子?”
这时,筝娘又问道。
谭千阳丢下了手中的半只鸡爪,用帕子擦了擦手,微微摇头道:“筝姑娘,你最近可遇到了什么难事?”
“不如说一说,兴许我能帮上一点忙。”
筝姑娘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谭千阳,摇了摇头道:“谢谭公子,但筝娘的些许小事,不劳公子。”
谭千阳目光炯炯的盯着筝娘道:“小事?那可未必!”
“我与筝娘也算老相识了,听你的曲子也不下十次。”
“筝姑娘的曲子虽然有些哀怨,但曲子里却透露着积极向上,如同初生的朝阳一般。”
“可刚才的曲子里,却尽是哀怨、凄婉甚至绝望,丝毫也没有积极向上的意境。”
筝姑娘沉默了。
她的眼睛甚至都忍不住红了起来。
“没想到谭公子还是筝娘的知音人。”
“筝娘谢过谭公子了。”
“不过,这件事不劳谭公子,只是筝娘私人的些许小事。”
眼看着筝娘似乎都要垂泪,但却没有说出是什么麻烦。
对此,谭千阳也不勉强。
“好了,今天筝娘心已乱,不适合弹奏了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