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已经在宋徽宗大殿外跪了足有一个时辰,今天太阳非常足,晒得两人汗流浃背,汗滴顺着脸颊鬓角往下淌,可却不敢擦拭一下。
他们的权利,
全都来自皇帝,
童贯是太监,是家奴,高求是宠臣,是宋徽宗硬提拔起来的。
如果没了皇帝的宠信,
他们屁都不是。
这些天听说陛下被道士差点毒死,两人都吓得夜不能寐,可没皇帝召见不敢乱动,今日被叫进宫,两人就被罚跪在殿外,此刻心里百转千回,无数念头在脑海中转了八百圈。
原本在宋徽宗身边伺候的那几个大太监,童贯和高求平日也有交好,可说关起来就关起来。
越想越害怕,越害怕越流汗,越想越胆小。
就在这时。
林逸从大殿内走出来,
宣童贯觐见。
宋徽宗已然坐起,穿着黄袍坐在床榻上,童贯进来见到宋徽宗,扑通就跪了下去。
「臣童贯拜见陛下。」
这童贯生的很是魁梧,长相英武,尤其是腮下胡须浓密不像阉人,这和他二十多岁才去势有关系。
史书上对他的评价是性巧媚、善逢迎,其实公平来说,归根结底问题在宋徽宗身上,童贯是宋徽宗的奴仆太监,皇帝喜好什么他自然要逢迎,难道像名臣那样文死谏,那不是扯澹吗。
在他做枢密使掌兵权的二十年间,还是做出很多功绩的,大小战功无数,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封王的太监,只能说最后宋徽宗失败,他被钉在耻辱柱上。
而史书上他最大的错误是「海上之盟」,联合金军打败辽国,然后让金国做大反过来灭了大宋。
只能说战略失误,并不能说他这个人有多大问题,他对宋徽宗的忠心还有能力是没问题的。
和蔡京差不多,是一个颇具干才的弄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