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……”
查尔贝震怒。
“公主,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,免得惹火烧身。”扎布托好似并没有将公主放在眼里,却是一脸玩味。
“沈轩是本宫夫君,本宫管此事,难道还叫插手,简直是岂有此理。”查尔贝几近气得吐血。
“公主,在下等只是奉旨行事,还请给一个方便。”扎布托似乎顾及着一些情面,并没有太过放肆。.??m
“本宫给你方便,又有谁给本宫方便?”查尔贝杏眼圆睁,反唇相讥。
“公主,在下绝非出师无名,还请你配合。”扎布托仍然是好言相劝。
配合?
查尔贝大怒:“本宫配合你抓走本宫夫君吗?”
扎布托不再狡辩,而是拿出了一块令牌。
大王令?
查尔贝看到这块令牌,脸色顿时大变。
这块令牌是先王传给现任蛮族大王查尔力的,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,便相当于大卫皇上的尚方宝剑。
看着火把下,闪闪发光的令牌,查尔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余下等人,仿佛见到大王本人一样,无不是诚惶诚恐的跪下,没有一丝迟疑。
沈轩对此却并不在意,再者自己又不是蛮族人,不必受此令牌约束。
查尔贝抬头,无奈道:“相公,你快走吧,从此你我一别两宽,各自喜欢。”
艾玛,都什么时候了,查尔贝居然念起了沈轩之前写给她的诗句。
“夫人,为夫又没有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走?”沈轩也是很倔强的,说过的话,从来没有改变。
再者,遥遥千里来到蛮族大都,不便是要与蛮族大王谈合作的吗,又怎么能够当了逃兵,无功而返呢?
“夫君,现在不是你能够讲理的时候,只要有令牌在手,所有人都会听手持令牌者的命令,如若不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