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“咯咯咯,沈轩,你来蛮族到底有何目的?”余欢欢站直身子,咯咯咯直笑,好一个花枝乱颤。
“没有什么目的啊,小生夫人在都城,小生来看看夫人,也在常理之中,另外蛮王不是要搞一个以文会友吗,
小生也算得上是半个蛮族人,来参加盛会,正是倡导文学无国界的观念。”沈轩回答,一脸春风。
余欢欢:“……”
沈轩再次看向新王查尔力:“大王,还有人作诗吗?”
新王望向了殿中其他人。
众人却是将头埋了下去,没有人敢对接新王炽烈的目光。
沈轩也看出了一些端倪,看着查尔贝,却是微微一笑:“公主,咱们回去吧,这里好没意思。”
查尔贝起身,还以沈轩微笑:“夫君,那便回去吧,奴家在与你痛饮几杯。”
新王看到直犯蒙,刚才自己还在跟王妃秀恩爱,转眼却被公主和沈轩的恩爱,击得是无地自容。
查尔贝和沈轩走了,才子殿上众人面面相觑。
新王站起,拂袖而去。
今日这丑,丢得太大。
整整一天,新王一直在极为复杂的心情中度过。
夜幕降临时分,新王回到了王宫御书房。
他命人将沈轩白天所写的诗稿全部抄写了一份,送到了书房的案几上。
蛮族文人几十人,却不及沈轩一人,查尔力心理落差很大。
一名太监进来,跪倒在查尔贝面前:“大王,国师求见。”
听到国师二字,查尔贝便来气,今日在才子的,沈轩一人对群人,无论文武,具站上风。
不过,国师是他的心腹大臣,查尔力并不好拒之门外,查尔力,也只得叹气道:“让他进来吧!”
国师摩尔非从外面进来,一脸的忧心忡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