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成为和谈的牺牲品?
“等一下……”
沈轩收下书信,并没有立即拆开,却好似欲言又止。
“沈公子,你的心情老夫能够理解,你还有何话,但讲无妨。”常星寿看着沈轩,心情极其复杂。
沈轩拿出了一只烧制的泥坛,却是满面春风:“常先生,您也不要太过着急,先尝尝在下自酿的白酒如何。”
“我的沈公子,你的心真大啊,老夫为国事担忧,夜不能寐,哪里还有心思喝酒,还是免了吧?”
常星寿哭笑不得,沈轩这是怎么了?
“常先生,你再是担忧,也是无济于事,不妨你我对弈一局,边喝酒边聊国事。”沈轩已然揭开了泥封,书房里顿时是酒香四溢。
但凡文人墨客,都喜欢喝酒,吟风弄月。
常星寿也不例外,叹气道:“沈公子盛情难却,老夫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,勉为其难了。”
下的是围棋,喝的是白酒。
窗外风吹竹林,沙沙作响,此番意境,正是文人文思泉涌时刻。
常星寿中意的杯中酒,喝在嘴里,是赞不绝口:“沈公子,好酒,好酒啊,大卫朝,还从未有过如此美酒。”
“常先生,您说皇上喝到此酒,又该如何?”沈轩落子,端杯,却是谈笑风生。
“皇上定是龙颜大悦。”至此,常星寿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,虽然有些勉强。
“常先生,晚生想去朝中,阻止皇上与蛮族和亲。”沈轩落下了一字,原本一局死棋,便好似云开见日。
“沈公子,皇上未必会同意,朝中大臣几十人,和蛮者十之八九啊!”常星寿又是仰天长叹。
“常先生,晚生还有杀手锏,你不知道晚生在制造大炮吗,现在已经制造了三门大炮,我上朝时,
带上美酒和大炮,一定要奉劝皇上,不要一味忍让。”沈轩饮尽一杯酒,慷慨陈词。
“只可惜,你只是一位举人,很难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