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寅痛心疾首地看着他,已经猜到这家伙在心里如何狂笑的了,失策啊失策,他当初怎么就仗着自己是中途被挖去的,所以直接没学这一项的呢?
悔断肠……
跟宗锦澄同住的这晚,赵寅胆战心惊的挪步过去,犹如一个被拐卖的小媳妇儿,迟迟不肯上炕,生怕床上有老鼠蟑螂等着他。
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床上有什么动静,他这才想起潘宏枝说过宗锦澄从未整过人,这才拍着胸膛一边放松一边给自己打气:冷静,要冷静,这世上不会有比科举更难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