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张辽问。
李典摇了摇头,“很不好,叔父胸腹各有箭伤,伤口极深,已伤及腑脏,恐怕……”
张辽一时不知如何安排,对身后兵士道:“将阴夔押来!”
兵士离去,张辽与李典寒暄了一阵,说起来张辽的年纪也是个大少年,又都是爽朗之人,几番交流,觉得颇为投缘。
阴夔押来之后,张辽直接道:“老弟,阴夔在此,李家主因他而伤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听凭你发落,主公那边,我去说。”
李典怒目视之,若不是他再度来犯,叔父便好好的在这昌邑做个县尉之职,自己也可以好好的在钜野读圣贤书。
李典的目光要吃人,看着阴夔浑身发毛,就在李典打算开口之际,家中仆役再度跑来道:“少家主,家主唤你!”
“叔父醒了!”李典一兴奋,眼中杀意顿时消散,旋即对张辽道:“文远兄,我先去看看叔父!”
“请自便!”
李典离开了。
张辽饶有兴趣的看着阴夔,心想着一会李典可能宰了他,不如物尽其用,就地审问审问。
“阴夔,你多番率军攻打山阳,可是受了袁绍之意?”
阴夔一听,将目光转至别处,显然是不想开口。
“陶谦协同行动,已于半道被我所劫,兵败而逃,至于鲁国的埋伏,朱灵也已解决,此刻正兼程赶来。”张辽自顾说着,似乎也不理会阴夔。
“赵子龙你听说过吧,你猜陶谦率军出击之时,彭城是否空虚?”
“休要唬我!彭城与青州隔着琅琊东海二国,赵子龙能攻彭城,难道会飞不成!”阴夔反驳道。
“你的消息,也太滞后了!琅琊相萧建请辞归田,赵子龙将军进驻其中,你难道没听说过?算算时间,子龙现在应该过了东海,已至彭城了,毫无疑问,待陶谦率残兵败将回去之时,却发现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