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身亡,但大部分还在冲锋的人或马都多多少少带着伤,若对上弩兵,砍杀起来还有优势,可对方若是骑兵,而且是全状态冲锋的骑兵,居高临下冲锋的骑兵,那胜算,就微乎其微了。
樊稠此事矛盾不已,继续冲?还是撤?
冲锋的结果,不难预料,这两千人,怕是要命丧于此,而撤呢?面对箭矢和骑兵的追杀,结果可能不会有什么不同。
“杀!”樊稠一声暴喝,选择了战。
此刻根植于凉州人骨子里的莽性开始爆发,生死抉择,他们选择了死战。
在凉州人眼里,没有什么是战斗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死战!
待冲到数丈远的地方之时,近处的箭矢终于停了,只有一些抛射向后方的,樊稠也见到了敌军将领模样。
竟然是老熟人——颜良!
再看一眼,樊稠又发现了不寻常之处,袁军的骑兵,有点眼熟!
这不是渤海王的骑兵么!
战马与骑士兼具护甲,而且护甲也不时简单的胸甲,而是腿甲臂甲盔胄一应俱全。
这怎么可能!
樊稠难以置信,若说是渤海王的骑兵,他自然是不相信的,因为二者只是神似,细节上还是千差万别的,相同的只是打造骑兵的理念,这种给骑兵武装到牙齿的奢侈做法,樊稠也只在渤海王那见过。
唯一的好消息是:樊稠发现,这样的骑兵,并不多,只是前军数百,是这样的。
说明袁军正在改变的过程之中,这无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。
没时间再给樊稠思考了,颜良的大刀,已经猛然劈来。
樊稠二话不说,将右手之剑猛然掷出,“呼”的一声掠过,直插近处一名袁军面门,将之生生当场插死,空出的右手接过枪,对着颜良的刀势便是一点。
一阵金鸣之后,樊稠连人带马生生顿住,甚至后退了几步,高下立判。
糟糕,战马已经到极限了,樊稠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