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座的袁隗面色凝重,胸腹剧烈的起伏着,显然积郁其中,无法一吐为快。
今晨方醒,便听闻南鸿德门失守的消息,袁隗一时不敢相信。
董卓进攻的不是西门吗?他不是声东击西吗?
而且昨夜西门大战异常激烈,若不是有其它门的守军相助,说不定真的要失守,最后好不容易才守住,敌军负伤退走。
为何南门又失守了?而且直到早上换防,才有消息传来。
更令其气愤的是,丁原竟然还活着,以数倍之兵攻之,在这雒阳城中,几乎是瓮中捉鳖,可丁原竟然生生挡住了。
两件事合起来,真可谓是一败涂地!
然而一想到雒阳困局尚未结束,袁隗生生将火气压了下来,将士们奋力拼杀,并不是他们的问题。
若真追责,也是他袁隗的问题最大。
“老爷,早朝的时间快到了。”佐吏凑近了提醒道。
袁隗点头示意,站起道:“诸位将军,昨夜辛苦,虽南门已失,不过以我城中兵马,董卓倒不敢轻举妄动,我已发出信件,命陈留、濮阳、山阳等郡兵马,进京勤王!”
众将纷纷点头,也未多说话。
今日雒阳空气十分不好,烟雾弥散开来,笼罩在城中。
百官上朝,不少人捂着口鼻咳嗽,在殿外脱履时,袁隗瞧见了董卓,只见他大腹便便,迈着外八步伐,无人敢走在他前面。
袁隗挥了挥袖袍,闷哼一声,没有好脸色。
董卓和熟人打着招呼,不少官员皆摄于董卓军威,露出讨好之色。
杨彪见了,连忙道:“董将军,今日大雪节气,见你走来,却如沐春风,可是有大喜事?”
昨夜之事,其实杨彪已经知道大概,但依然装聋作哑的问道。
“喜事没有,我倒是知道一些晦气的事,听闻执金吾丁原意图谋反,袁太傅命人镇压,只是可惜了,毁了大片的街坊民居,却还未将人擒获,不过咱想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