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将军有令,不许家眷探望父亲,但阿姑且宽心,是我将父亲送上的马车,他一切都好,将来我自会想办法请大将军谅解父亲失言之罪。”
冯氏听后终于放下心来,崔甗只是因失言恼了高澄,那就与自己无关。
而且崔甗被远放辽西,更方便了冯氏放纵淫乐。
可没等她高兴太久,又有一队黑甲亲卫登门,向崔家众人宣读了冯氏的下场:
发往瑶光寺为奴婢,终身不许出寺门一步。
“不要!我不要去瑶光寺!我不要……”
任凭冯氏如何呼喊,还是被黑甲卫士们拖拽走。
崔赡却长舒一口气,对于冯氏荒淫举动,他早有耳闻,如今崔甗被逐,若真留下一个冯氏独守空闺,崔赡还真要为此头疼。
高澄将冯氏关进瑶光寺为奴婢,很显然是为崔赡解决了一个难题。
再说郑伯猷,崔家父子与纥奚舍乐离开后,宋游道立即对其提审。
也许是纥奚舍乐一番话起了效果,还不等宋游道用刑,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郑伯猷统统招供。
宋游道看着郑伯猷的累累罪行,若依《太昌律》审判,足足有几十条死罪,这让嫉恶如仇的他愤恨不已。
哪怕郑伯猷全数招供,宋游道依然坚称他还隐有案情,未曾交待,命狱卒对他用遍刑罚。
郑伯猷心里苦呀,他这些罪都够死几十回了,还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哀嚎求饶声由高到地,最后气若游丝,奄奄一息的郑伯猷眼中却满是怨毒。
被这一目光所注视的宋游道却不避让,他笑道:
“郑公现在可明白了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人,死前怨恨了吧!”
“不过…是贱民…而已,何如…士大夫之贵。”
郑伯猷艰难地说道,这也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。
他不明白,只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