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飞兵刃。
高季式对尉景倒不敢用踹,这么大年纪真给踹出问题,一命呜呼,世子与三哥高敖曹都保不住自己性命。
所以说,高老四不喝酒的时候,脑子还是能用的。
就是不喝酒的时候几乎没有,长期处于小醉与大醉的状态来回切换。
高季式也丢了腰刀,空手缚住尉景双手,冲侍卫们喊道:
“绑了他!”
“放开我!快放开我!高季式!凭你也敢绑我!我定要告到贺六浑面前,剥不了你一身皮,我也要他抽你一百鞭!”
尉景喊得响亮,却还是被五花大绑。
高季式笑道:
“尉刺史莫要气恼,我这不是要带您去见世子么,暂时见不到高王,您向世子告状也一样,高王与世子本就是一体。”
尉景被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气得够呛,此时在尉景心中,最恨的人当然是高澄,但高澄之下,必须要有高季式的姓名。
尉氏父子一路被架着走,尉景沿途嘶吼不断。
一出府门便望见骑在马上的高澄,以及被人架住的老妻。
“高阿惠!你这条狼崽子!黑心肝的玩意!你竟敢对你姑母动手!”
尉景暴怒道。
他这人虽然在骤得高位以后,骄狂不法,但对妻子高娄斤确实没得说,否则也不会愿意帮助妻子一家抚养小舅子。
高澄闻言当即变了颜色,大喝道:
“尉景!你休得污蔑,全城百姓能为我作证,我何时待姑母无礼!”
信都百姓们纷纷喊道:
“世子可没有对常山郡君无礼!”
“尉刺史可莫要冤枉了好人!”
高澄冲尉景反问道:
“怎么样?”
尉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:
“哼!当年一口一个姑父,如今富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