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一见他,便要惊叹一次。
两人执手进门,高澄入门前回身对高季式道:
“子通快回去好好歇息,我今夜与长猷同寝。”
高季式依言安排了两批侍卫在陈元康府外轮班值守,这才去寻大哥高乾、二哥高慎。
因高乾为高澄游说河北,高欢便将高慎由光州刺史调回晋阳,拜为大行台尚书。
兄弟三人再见,自是摆酒设宴。
一番畅饮后,略有醉意的高慎有感而发道:
“子通,我可真羡慕你与敖曹。”
高季式疑惑道:
“二兄这话何意?”
高慎感慨道:
“主臣相得,岂不是人生一大幸事。”
话音刚落,就被高乾厉声训斥:
“仲密休要胡言!”
又耐心与高季式解释起来。
原来高慎虽然逃离了光州,被高欢调来晋阳。
但他在光州放纵部下虐民的行为却招致高欢的厌恶,但有小错,便加以斥责。
听闻二哥遭遇,高季式唏嘘不已。
其实他们兄弟之间关系并不亲近,自小大哥高乾与三哥高敖曹便搭伙胡作非为,多有牵连父亲高翼,因此父亲偏爱二哥高慎。
随着父亲去世,儿时的矛盾早就烟消云散,但到底是不如高乾与高敖曹,高敖曹与高季式之间的感情。
高季式也有自己的苦闷,他满饮一杯,伤感道:
“世子待我自是亲如手足,但弟又何尝没有忧愁。”
说罢,还重重叹息一声。
高乾、高慎大感惊异,疑惑道:
“子通何故有此言语?”
高季式又饮一杯,说道:
“当初夏侯夔、羊鸦仁两万步骑逼近小黄县,世子召集众将议事,我为世子设下奇谋,世子却不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