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了京畿兵的编制,搜取家族其他人隐匿的户口与高敖曹关系不大,他也就尽情吃喝,只当是旁观一场大戏。
所以说,跟对人比什么都重要,就连高敖曹这个莽夫跟随高澄久了,居然也有了一些智慧。
见高敖曹不搭理自己,已然明白他的态度,李元忠只好独自打圆场:
“我等河北士人追随高王建义以来,屡受高王厚恩,才得以身居高位,又怎会反助外人,还请世子莫要为此忧虑。”
高澄闻言颔首,说道:
“李叔父所言甚是。”
这一句李叔父听得李元忠寒毛直竖,大家都是高氏老人,谁不知道高家父子的德性,都口称叔父了,这件事绝对小不了。
果然,高澄沉吟道:
“诸位叔父自然与我父子亲厚,但久在洛阳为官,难以约束家乡族人,难保他们不会受人蒙骗,这才是澄与父王忧心的原因。”
这时坐在末尾的记室参军张师齐秉忠直谏道:
“既如此,世子何不放河北群贤归乡,约束族人,如此,高王自可高枕无忧。”
这话一出,引得在场河北士人纷纷怒目而视。
好你个张师齐,居然想把我们赶出朝堂。
高澄勃然大怒:
“仰赖诸位叔父劳苦功高,才有澄与父王今日成就!张师齐!我平日不曾亏待于你,你为何进此馋言!叔正!为我殴之,逐出宴席!”
崔季舒应声下场,挥拳殴打,张师齐狼狈逃出宴席。
恶心河北士人的张师齐是被赶跑,可高澄依旧愁眉不展,向众人询问道:
“诸位可有言语教澄,为父王分忧。”
李元忠、崔暹、崔昂、以及刚刚回到座位,还在气喘吁吁的崔季舒等人面面相顾,一筹莫展。
就在众人想不出办法的时候,虚假的渤海高氏子弟,侍中高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