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战马,到时候分到大家手上会有两匹、三匹,你们可要为我照顾好了!”
一番安抚终于将营中悲伤的气氛冲澹,当高澄回到弘农郡守安排的府邸正要歇息,就得到传报,窦泰在府外等候。
高澄亲自出门迎接。
窦泰面容依旧憔悴,但那股颓废的气息却不见了踪影。
“世子今日救助之恩,泰铭记在心。”
高澄一把拉起窦泰的手:
“姨父随我入府叙话。”
两人就坐,高澄还是不肯放手,他说道:
“姨父,我今日救你并不是要得你感激,只因为你是我的姨父。
“今日你轻言生死,致家卷于何地,又致我与母妃于何地。
“你、舅父、段姨父,都是我与母妃的仰仗。
“我们之间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。你若轻言身死,便是折我羽翼,你若重新振作,便是为我助力。
“在营帐时,澄冒犯了姨父,还请姨父见谅。”
窦泰闻言大为感慨:
“往日我多在军旅,与世子少有往来,今日才知道黑女有个好甥儿。”
两人又是一番叙旧,高澄才将都窦泰送出府门。
得益于高欢的人格魅力,高氏元从几乎人人忠勇可信。
历史上的高敖曹宁死不降,言语豪迈地让人取他头颅换取公爵。
窦泰小关兵败,自刎而亡。
就连和高欢无亲无故,与窦泰同是怀朔大安人派系的莫多娄贷文,将来也是力竭战死,却不言降。
而先后执掌晋阳兵权的段韶、斛律光,无论高家子弟在邺城如何荒唐,对高氏的忠诚从未改变。
送走了窦泰,高澄终于能够休息。
而远在潼关的宇文泰却睡不着觉。
将领们统计战果,骑卒追击窦泰,以及潼关步卒掩杀被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