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媳,自当为高氏出力,两位先生切莫折煞了妾身。”
高隆之的亲眷更是感激涕零,若不是尔朱英娥及时出现,她们早就成了高乾、李元忠的刀下亡魂。
尔朱英娥担心叛乱死灰复燃,赶紧领着众人先往渤海王府安置。
娄昭受人推崇,被赞誉为弓马冠绝当世,这其中或许有吹嘘的成分,可终究是以骑射闻名。
他数箭连珠,专射元亶身边奴仆,渐渐地,奴仆们也发现留在元亶身边太过危险,纷纷四散而逃,唯恐自己与元亶同一方向。
娄昭分出一批人手前去抓捕,自己则领着其余人撵着元亶跑,如同老猫逮耗子一般戏弄。
元亶不愿继续被人捉弄,他停下脚步,气喘吁吁道:
“娄领军要擒要杀,自可为之,但请念在两家还是姻亲,莫要再戏耍于孤。”
娄昭却恨声道:
“你谋逆欲要杀我之时,可曾想过这份情谊!”
元亶闻言默然,但说什么也不肯再逃了,娄昭这才命人将他绑了起来。
终于,元亶还是进了宫城,只不过方式与他的预想有一点小出入。
娄昭骑在马上,手中抓着绳索,绳索的另一端则是步履踉跄的元亶。
元亶时常出入宫城,禁军将士们都认得这张脸,眼看贼首被擒,再也不敢生出别样的心思。
娄昭命亲信将元亶关押在一处偏室,不许旁人前来探视,打算等呈秉高欢再做处置。
陈元康顺势建言道:
“如今贼首被擒,将士之心再无反复,将军当立即领禁军出宫城,搜捕城中乱贼余党。”
“陈先生所言甚是。”
娄昭依言而行。
洛阳以西,元欣纵马疾驰,当今之计,只有南奔萧梁与西入关中两条出路。
萧梁相距甚远,元欣最终选择了近在咫尺的关西之地。
贺拔岳与高欢的仇怨人尽皆知,说不定自己此次西行,还能当一回关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