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欣等一干人等,齐聚南阳王府。
元欣是废弟元恭的兄长,元亶杀元恭后,授意元善见封元欣为太师,出于各种原因,元欣最终向元亶靠拢。
“子明做的好呀!高隆之仗着有贺六浑撑腰,行事骄狂,我早就想教训一番。”
元修朗声笑道,有元宝炬这莽夫打头阵,纵使出了事,跟他又有什么关系,今日高隆之受了屈辱,也好看看留守洛阳的孺子会有什么动作。
“那高隆之是何出身,不过是贺六浑手下一个僚属而已,守户之犬,也配位列公卿。”
元欣同样不屑道。
就在元宝炬受到众人吹捧时,娄昭、高乾、孙腾、封隆之齐聚高澄府中。
“舅父、三位侍中,父王留我在洛阳,与清河王共同辅佐天子,国事艰难,我本欲相忍为国,奈何他们欺凌太甚,高侍中是我父旧人,在晋州时便入幕侍奉,多有功劳,诸位看看。”
高澄指着高隆之脸上淤痕,厉声道:
“并非是我要生事端,若让元氏众人误以为我等软弱,明日受辱的就是诸位,就是我,就是父王!”
一番话说得众人义愤填膺,纷纷表态要讨个说话。
这些都是高家父子党羽,即使小高王不能带领大家打上月球,也依然会拥护他话事洛阳城。
对于大家的支持,高澄非常满意,他对娄昭道:
“舅父,就劳烦您领禁军围困南阳王府,我等稍后便至。”
娄昭领命,先行一步。
元修、元欣等人还在南阳王府为客,众人谈笑正欢时,有奴仆神色惊慌的闯了进来:
“大王,禁军,外边来了好多禁军,把王府给围住了,谁也不准出去。”
在场之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。
反应过来,元宝炬怒骂道。
“敢围我王府,孺子欺人太甚!”
元欣则慌了神:
“他调动禁军,到底意欲何为?难不成还敢屠戮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