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林满山点点头,将铁锤放在一旁,迅速褪下身上校服,露出里面的短袖和白皙双臂,跟在场的铁匠们像比,他的手臂明显要细小很多。但从上面微微鼓胀的肌肉,还是能看出长久锻炼的痕迹。重新拿起铁锤,林满山目视铁块,将铁锤缓缓举起。
下一秒,猛地挥下。
“铛铛铛...”剧烈而又附有节奏的撞击声接连响起。
“这是!?”铁山两兄弟跟众铁匠们目光越看越专注,眼里有种某明的错觉,感觉林满山手上挥舞的根本不是一柄铁锤,而是一把大刀,一刀又一刀,如同狂风中掀起的大浪,一浪高过一浪,力道越劈越重,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,每一刀都劈的极为果断。
“这小孩么厉害?”围观的几位客户虽然不懂锻造,但从铁匠们眼神中也能看出林满山的水平不简单。
不多时,林满山停下动作,擦了擦额头汗水。铸造台上的铁块此时已经冷却不少,整体也缩小了一大圈。
“阿满,你的手,没事吧?”铁山快步走上前,低头看了看铁块,张了张嘴,又迅速抬起头,如同看怪物一样盯着林满山发红的右臂,这么霸道又快节奏的锤炼手法,毫无疑问对手臂强度要求极高,就连他也不敢这么打铁,但林满山不仅敢打,而且好像还屁事没有。
“铁山叔叔,我没事,就是有点热。”林满山微笑道。
闻言,铁山不由长舒口气,随即发出感慨,“阿满,教你锤炼手法的那位铁匠肯定是位锻造大师。老实说,我感觉也只有传说中的乱披风锤法能与之相提并论了。”
他能确定这不是乱披风锤法,因为乱披风锤法讲究的是借力用力,而林满山的手法却是更为刚猛霸道,一锤到底,不,不像是在锤,而是在劈,在削,一力到底。最后借着惯性将反冲力卸掉一部分,以此达到点到即止。
以更小的反冲力收回动作,保护手臂的同时,实现锤击的连贯性。
这样精妙的手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