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奴行事之时,多一些顾忌吧?”
但是,也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向满清服软,花钱买平安的。
赵元的弟弟赵怀便站出来说道。
“兄长,我们不能将全族的安危,都放在建奴的信誉之上!”
“万一建奴收钱之后,翻脸不认人,继续对我丰壤赵氏动手该当如何?”
“有给建奴买平安的钱,不若重赏我赵氏的家奴和护卫。”
“如此一来的话,说不定便也能守得住这座丰壤城!”
赵元听完自己弟弟的话,脸上的表情像是十分明显的意动。
只是,赵怀的话音刚落,刚刚那名站出来说话的宿老便开口说道。
“赵怀,你这便是彻头彻尾的胡言了!”
“建奴不满万,满万不可敌。”
“我朝鲜大军的接连战败,还不能给我们足够的教训吗?”
“我朝鲜人文弱,如何能是凶悍的建奴的对手?”
“若丰壤赵氏因为我等的一时冲动而作出错误决策,选择抵抗到底,将建奴激怒的话,万一其屠尽我丰壤赵氏族人该如何是好?”
“万一我丰壤赵氏传承断绝,尔等可对得起老祖宗吗?”
朝鲜深受中华文化之熏陶,其民族文化中,对祖宗的崇拜,对传宗接代的重视,也都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赵怀闻言,却是并不感冒,脸色十分不屑的说道。
“可谁又能保证建奴一定会说话算数?”
“……”
就在他们争吵之际,远远的,外边跑进来一名家丁。
这名家丁冲进议事堂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将手中的一份染血的书信高高举过头顶,开口说道。
“启禀家主,启禀各位族老,安东金氏来信!”
赵元闻言,面色微变,大步走到了这名家丁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