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说郑经能不能悟道什么,能不能明白朱宏煜的深意,要看他的悟性。
朱宏煜答应把郑经留在身边,确实有要培养的意思。
毕竟他将会是下一任的延平郡王!
但是,如果郑经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,朱宏煜也不会在他身上多费心。
大不了将来,朝廷白养一个郡王就是了!
再说了,从某种程度来说,下一任延平郡王是个废物,或许更符合大明朝廷的利益。
郑经躬身说道。
“臣明白!”
朱宏煜挥手道。
“下去做事吧!”
……
伤兵营!
重伤员刚被做完手术,大多还在昏迷之中,能不能醒来不知道。
能做的,光复军的军医都做了!
大多的重伤员还在单独的病房中养着,有专人照看。
但对轻伤员,伤兵营就没这么讲究了。
虽然基本的卫生条例依旧要严格执行,但由于条件紧张,很多轻伤员都是十好几人一间病房挤着。
空出来的房间,要给重伤员留着!
魏武靠在床头,不断的数着手指,发出一声声傻笑。
“嘿,嘿嘿!”
他的胸口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,殷红的血迹十分的眨眼。
伤口处不时的传来阵阵抽痛,但魏武的情绪却是相当的良好。
他胸口这一刀,是他在和一名黄中原的亲兵搏杀时,那名亲兵在他身上留下的。
刀口很深,甚至几乎能看到肋骨和内脏。
只是他很幸运,这一刀没能伤到要害,也没能割破血管。
看起来吓人,但都是皮肉伤!
可即便这样,他这一刀没白挨,那名黄中原的亲兵被他亲手砍下脑袋。
魏武忍不住向邻床的战友炫耀道。
“嘿嘿,老子这一刀没白挨!”
“这一刀能换十亩地的军功田,再加上老子前后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