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分钟,胶就干了。
陆离使劲拽了拽,纹丝不动,粘的很结实。
他将椅子摆回原来的位置,打开天眼看去。
铅布屏蔽了天眼的探查,什么异常也没发现。只要人一坐上来,立马就能享受到坦克的待遇。
陆离满意的点点头:“爆缸椅,完成!”
万事俱备,接下来,就是等着樊守一自己坐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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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离无惊无险的飞出,与小茶会合。
两人并没有回家,而是像一对逛街的情侣那样,来到了不远处的“青衣街”。
这里居住的都是官员,所以经常有穿着青色官袍的人进出,便叫青衣街了。
两人不经意的路过一栋宽广壕奢的宅邸。
无人机飞在天上,镜头对准灯火通明的建筑勐拍。
小茶低声道:“这就是樊守一的住处,书房在堂屋左侧。”
陆离点了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明天地雷一响,我就冲进来扫荡。”
……
两人却是不知,樊守一这时候并没在家,而是在神心会中。
这位速来儒雅傲然的文士,正在地上跪着砰砰叩首:
“奴才办事不力,还请主子再给个机会!”
只见让樊守一叩头的,是个20来岁的年轻男子。
他留着金钱鼠尾辫子,眉心还有一道并拢的竖眼。
男子没理会奴才的求恳,而是盯着一个灌满液体的“标本瓶”,沉声道:
“胎儿里肯定有【二甲基色胺】,洋人能提取出来,为啥我就不行呢?百多次试验全失败了……”
只见玻璃瓶里,正漂浮着一个胎儿标本,也就六七个月大,勉强有人形。
樊守一连忙喊道:“灵圭主子,您神通广大,智慧通天,再试几次肯定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