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和云鹰的私交不错,但被他连累而死,这种事情他不能忍。
赵引言道:“女术师是个聪明人,她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安排。你们不仅不能记恨她,还要感谢她。如果不是她,说不定我们都要遭受殃杀的毒手!”
探员答应一声,去善后了,赵引言烦恼地抓了抓头发。
一想到柏舟即将交上来的报告他就头疼,这怎么改啊!
在回家的路上,柏舟沉吟了一阵,说:“闻先生,能不能带我去黑市瞧瞧?我想见识一下江湖上的玄术师。”
闻君止道:“没问题,只是进黑市需要有人担保,我去安排一下,你回家好好休息,明天我来接你。”
柏舟点了点头,闻君止看着她的背影,脸上那春风一样温柔和煦的神情慢慢地沉了下去。
他转身上了自己的车,在熙熙攘攘的都市之中穿行,灯光映照在车前玻璃上,将他的面容映照得阴晴不定。
他的思绪被拉回了很久以前,那个时候他才五岁。
那一年他病得很重,高烧烧得人都糊涂了,但医院却检查不出到底是什么病,所有药都用遍了,也没有任何用处。
有一天,爷爷抱着他来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院子,时间太久他的记忆有些模糊,早已记不清那是个什么地方了。
他只记得爷爷抱着他跪在一间屋子里,上首坐着一个老者,老者拿着一块布料,正在一针一线地缝制衣裳。
“求求你,救救我孙子吧。”爷爷的声音悲伤哀恸,“我那么多子孙后代,只有这个孩子最像我、最聪明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了。”
“闻先生,我说过了,这孩子命格奇特,他凡人之躯,无法承受这样的命格,注定了要早夭。我能够治病,但治不了命啊。”
“不!”爷爷猛地抬起头,“我知道,你一定有办法!求求你,哪怕是让我折损二十年寿命,只要能救他,我也愿意。”
那老者叹了口气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