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抬头看向他,他一脸的正义,似乎要证明自己没有半点别的心思。
柏舟看着他不说话,他依然一脸正义,完全没有半点心虚。
“那好吧。”柏舟道,“麻烦你了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闻君止心下一松,刚才居然有些紧张。
“进来吧,屋子里有些寒酸。”柏舟打开斑驳的木门。
屋子里的摆设的确挺寒酸的,很多都还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家具,三十多年了也没有换过,但是打扫得干干净净,看不到半点灰尘,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。
那是一种年份久的木头所散发出来的香味,还带着一种清淡而冷冽的香。
那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很淡,淡得几乎闻不到,但却能让人心醉神迷。
“家里没有什么好茶,只有委屈你喝白开水啦。”柏舟热情地招待他,还端了一盘子葡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