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柳大师粗鲁地推开她的手,急匆匆地上了车,对司机催促道:“走!快走!”
“大师!柳大师!”樊太太不死心地追了两步,但加长轿车早已开远了。
樊太太崩溃大哭起来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!”她哭得声泪俱下,“再这样下去,那些旁支族人都会来争夺家产,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。”
李军眉头紧皱,在一旁安慰道:“太太,没那么严重,先生还活着呢,他们不敢乱来。”
“可是老樊他……”樊太太顿了一下,哭道,“那些人已经起疑,上次你抓住的那两个在院子里鬼鬼祟祟查探的人,就是他们派来的,迟早他们会知道真相。”
李军沉默了,这其中的厉害,他明白。
就在这时,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走了出来,道:“妈,请那位柏小姐来看看吧。”
此人正是樊家夫妻俩最小的儿子樊子儒。
樊太太一怔,道:“子儒,你在说什么傻话,那个柏舟比你都大不了几岁,能有什么本事?”
樊子儒正色道:“我不认识那个柏舟,但我听说过闻君止。此人年少成名,十六岁就开始掌管家族企业,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,将闻家从濒临破产的边缘救了回来,现在闻家的势力如日中天。”
“这样一个人,怎么会推荐一个骗子?”
“我爸的病可不一般,不是能够随随便便糊弄过去的,闻君止不可能不顾自己的声誉,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,以他的才智,绝对不会做。”
李军想起自己在机场门口吃的那个瘪,虽然还是心有不甘,却也道:“太太,少爷说得对,先生都成这样了,不如信那位闻总一回。”
还有句话他没说出口,反正樊先生都成那样了,难道还能更糟糕吗?
樊太太咬了咬下唇,道:“好,我就舍掉这张老脸,去将闻大少和那个柏舟柏大师给请回来。”
闻君止带着柏舟在大尚市到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