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自己拿了一饼普洱出来泡,“石蛋呢?”
“还在上面写作业呢,中午没见你们,还不高兴呢,跟我嘀咕很长时间!”柳婶儿说道,“这孩子现在越来越管不住了,你们也别惯着他,有什么该说就说,不行就打两下,可不能长歪了不懂事。”
“柳婶儿,放心吧,石蛋挺懂事的!”我笑着说道。
“就你说他懂事,说什么他听什么,我说一句他有十句等着我!”
胖子乐了,“他这是知道子午不跟他开玩笑,怕他!”
“怕就对了!”柳婶儿念叨着去了后面,“不怕个人还翻天了呢!”
我失笑摇头,心里有些羡慕石蛋,还有柳婶儿操心他。
我回忆了一下,那个儿时夜里来哄我睡觉的女人,早就不记得长相了。
说起来,离开家十多年了,从来没有回去看一眼,是不是该回去给爷爷和母亲上个坟烧个纸去了?
只是,我家在什么地方,已经有些模糊了。
记忆里,我师父带着我走了很远的路,之后就是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才到的江城。
现在回想起来,应该是在江城南边什么偏远的乡村里。
我还记得村里有一棵很老的老槐树,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和枣树,还有几间房子,院子很大,旁边有个鸡窝。
这就是我对“家”仅存的印象了。
见我半天不说话,胖子眨了眨眼睛,“子午,你想什么呢?”
我回神,“没想什么!”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胖子,你不回去给你师父上个香吗?”
胖子十五岁被天一观王真人收养,我还真没问过他以前的事情。
胖子道:“回去肯定会回去的,这次回去,我也请个我师父的灵位回来在家里供着,以后就不回去了!”.?
胖子说的轻巧,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