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似乎跟胖子闲聊的时候,说起过。
“您等下!”我跟赵教授说道,起身去了后面找到胖子,“胖子,我问你,上次去博物馆,刘馆长跟你说过什么?”
“啊?说过什么?不就问我想不想去他那儿工作吗?”
“不是这个,在这个之前!”
“之前……他就跟我说了很多那幅画的故事,然后还说想要去埋葬玉卿的地方看一眼……”
“好,没事了!”我要的就是这句,拍了胖子一下,回到了前头。
我坐下后,问赵教授:“刘教授是不是去了那幅画出土的地方去了?”
“啊?”赵教授愣了,“我不清楚啊,就是前些天他有些情绪不太对,他夫人给我打电话,我过去看了一眼,就看到满屋子全是他写的各种各样的笔记资料,还神叨叨地念叨着什么不对不对之类的!”
我一听,不对啊,就赶紧问道:“那您说什么今天不来就晚了?”
“是这样的!今天他夫人又给我打电话,说是刘馆长今天跟她说了一声去单位了,可到现在都没回来,电话也打不通!去单位找了,都说没看到,我过去看了一眼,发现那幅画也不见了!大家着急,到处去找,我寻思着,这事儿要不要麻烦你看看,今天要是找不到,大家年也就没法过了!”
我松了口气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可还是不对啊!
“您说连玉卿那幅画也不见了?”我赶紧问道,忽地站了起来,“赵教授,我刚才没说错,他极有可能是去了那幅画出土的地方去了!”
“不会吧!”赵教授显然还有所怀疑。
我抬起手掐算了一下,抬头问道:“您有他的生辰八字吗?”
“有有!”赵教授赶紧拿纸笔给我写了下来。
我拿了铜钱过来,净手焚香,把铜钱往桌上一洒。
得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