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的意思是,活着扒下来的?可我化验的结果是死后扒下来的?你不会记错了吧?”
我摇头,“没记错!按照你们普通人的理解,的确是人死了才扒下来的。可在我们这个行当里,这个人还没死。”
“没明白,死了就是死了,什么叫普通人和你们行当啊!有什么区别吗?”
我看了眼曹英,曹英也在看着我,似乎也在等着我的解释。
胖子在旁边来了一句,“这还不好理解?就是僵尸嘛!”
“僵尸?开什么玩笑?”罗佳笑了,“你还有没有,送给我,我来解剖一下。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我拉了胖子一把,说道:“就是说,这个人已经脑死亡了,你们说他死了,但是他身体的生理反应还存在,灵魂也还在,所以在我们眼里,他就是还活着的。”
这么一说,曹英点点头,罗佳若有所思地看向人皮,“这个先不说,那怎么能做到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?就好像是脱衣似的,整个脱下来的!”
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,是不是骇人听闻,但是罗佳是法医,曹英也见多识广,应该不会被吓到。
“古时候,我们就有一种对付俘虏或者罪大恶极的罪犯的一种刑罚,叫水银灌顶,听说过吗?”
“这个我知道!”罗佳笑了,“就是把人埋在地里,只留个脑袋,然后从脑袋顶上切个小口,把水银灌进去,让犯人浑身瘙痒痛苦,就不停地挣扎,因为水银比重大,随着犯人的挣扎,就会把皮肤和里面的骨肉分开,到了最后,‘嗖’的一下,整个人就从脑袋那个口子里钻了出来,留下一整张完整的人皮……”
说到这里,罗佳张大了嘴停下了,眼睛也瞪大了,看向那张人皮,“你不会是说这个……”她指着人皮,说不下去了。
曹英摸了一下胳膊,看向我,“你确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