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那个!”
刘馆长也没有继续解说下去,带着我们走到那个展柜前面。
“能拿出来吗?”我问。
“可以!稍等一下!”刘馆长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,打开展柜下面的锁,拉开玻璃,就要伸手把布掀开。
我赶紧阻止他,“把画和布一起拿下来就好!”
“哦,对对!”刘馆长恍然,回头去了侧面一个房间,拿了一个晾衣杆儿过来。
就是平时我们挂高处衣服的那种晾衣杆儿,前段带一个u形的叉子。
他把画和布整个摘下来,来回看了看,“我们去里面说吧!”
他就这样插着画把我们带到了旁边一个房间,是个小会议室,把画挂到了侧面的一个装饰画上面。
“退后!”我说了一声,上前一把掀开蒙着的布。
那副被刘馆长和赵教授说的邪门的画,就这样展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这是怎样一幅画?
我看到的第一眼,就被情不自禁地吸引住了。
原因无他,只有一个,画中之人,像是活的一般,忧愁哀伤地看着我,让我也跟着情不自禁地鼻头一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