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招远道:“姜前辈,我知你一番义气,但此事不是用气之时,你们乃是戴罪之身,不能强行出头,不然若是闹出人命,我也保不住你们,定会被罪加一等。此事只能由我率了这护卫处置,若是出事,我是朝廷命官,管治这一州恶事,任是谁来都找不到半点不是之处,自然不会有差错。”
姜原道:“律法方面,你如此处置自然不错,但你只有百余名护卫,如何能处置这几百壮汉冲击知府公衙?此时不是讲律法之时,还望孙大人赶紧将跑马地这一众人等悉数叫上,也能凑上几百人,如此才能抵御强敌。”
孙招远道:“姜前辈,莫要再行争执,既然我敢来为你们主持公道,自然心中是有胜算,若是你们过来强插一脚,反而让我做起事来畏首畏尾,投鼠忌器。此事还请姜前辈放心,我自有主张。”
姜原听了,也不好再争,道:“既然孙大人心意已决,我也不再争执。只盼望孙大人吉人天相,早日将此事处置妥帖,不要再生差池。”
孙招远道:“姜前辈放心,此事必然处置干净,还跑羊地一片青天。”
说完,便带上泽布多返回静冰府公衙,将他关在静冰府内,静待他族人前来。
不曾想,先来的是这静冰府同知卓耶库。
卓耶库看了孙招远,一副坐看好戏的模样,道:“孙大人,你刚来之时,我不是好言相劝,告诫过你,这聂耳族人之事,你虽甚为知府,但最好不管,也管不住。听了下面小吏报来,你去跑马地抓了一个聂耳族人过来,说他什么强抢民女?这种罪名,也只有你们汉人能够想出。在这草原之上,都是谁是强者,谁能有女人,若是你靠本事抢了别人女人,别人也要靠本事抢了回去,哪有像你们汉人一般,哭哭啼啼,前去报官,让公衙之人做主。这种男子,想来活在这世间也是无益。”
孙招远道:“你们有你们聂耳族的规矩,我们也有我们大汉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