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户的田地,后面要是将收的粮食给大户一部分,不就可以扭为租大户田地来耕种?到时,就是告到朝廷,也是村民有理。”
孙招远沉吟半响道:“为今之计,也只有如此处置,那些大户,都被马大人的兵马困在家中,待得粮食收获,管他收还是不收,都让村民把粮食扔到大户院中,我们也可报奏朝廷,这些大户收了租土地的粮草,了结此事。”
几人议定清楚,又反复推敲细节,务求把稳,终是将龙都府之事定下了。
孙招远又道:“现今便要议一议那路威府路桥坍塌之事了。哪位大人知晓此事详实情况?”.??m
马如山道:“那路威府有我许多嫡系军士,正好昨夜便将事情禀报于我。”
孙招远道:“那就速速将情况说来听听。”
马如山拱手道:“听闻军士报来,这路威府所坍塌的几十处路桥都是当地路桥大户周大民修建的路桥。此事便十分蹊跷,想来新修路桥都是当地百姓为方便往来,十里八乡凑了银子,方才修了的。这坍塌的路桥,却都是周大民一人掏的银子,在地势险峻之处,修了这路这桥,又在同一天内悉数全部坍塌,所以想来此事,必是周大民在背后捣鬼,暗中置孙大人于绝境。”
孙招远道:“如此说来,确是姚云贵等人暗中使坏,要拿了我的短处。这周大民,现今何处?若是将他抓了,细细审问,自然会有口供。”
马如山道:“军士说来,此人事发之后,便畏罪潜逃,现今人在何处,无人知晓,想来已跑出云溪州地界了。”
孙招远道:“若是人跑了,我拿不到口供,如何能摆脱这个陷害困局?”
马如山道:“要不要我派了军士前去抓了周大民家眷,逼他现身?”
孙招远道:“不可如此鲁莽,现今周大民虽是路桥坍塌主责之人,但祸不及妻女,朝廷也没有律法写道这等事情还能逮捕妻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