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虎踞,私下早将金河玉河私挖盗采,朝廷只能得到少许金玉,若朝廷真要将金玉悉数握在手中,只有将这些官员悉数问罪,重新定了人员前去云溪州管理,方才可行,可若是如此行事,只怕阻力过大,孙大人也担心若是用强,则伤筋动骨,处置不好,还怕这云溪州闹出天大变故,所以投鼠忌器,不敢将顽疾强转过来。”
索纳扎口中喃喃道:“云溪州,云溪州,云溪州......”又突然想起什么,道:“云溪州莫不是那姚云贵任布政使那个州府?”
马如山道:“正是,难道王官人之前与姚大人是旧相识?”
索纳扎道:“怎会是旧相识,那姚云贵听说在云溪州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早就名声在外。前两年,还有人想要伙着我,前去云溪州,走下他的门道,看看有什么好的营生可以插上一脚,可是我那个朋友,去了云溪州打探一番,回来却说此人只会将生意分给云溪州本地人士,其余州府之人,若要扎根此地,怕是千难万难,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。今日你给我说起这事,我才想起这段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