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云贵道:“龙都府的土地大户,现今对孙招远恨得咬牙切齿,若是下季粮食耕种,暗中联络这些大户,不再种粮,朝廷便收不到粮草税赋,到时可向朝廷启奏,全是那孙招远胡乱颁布土地州例,害得乡土人家种粮赚不到银子,纷纷弃种抛荒土地,这便是我们参他的第一个计策。”
杜强笑道:“姚大人真乃神机妙算,这些土地大户,听闻要整治孙招远,定会全力配合,到那时,土地大户不雇佣百姓做长工,百姓没有活路,朝廷又收不上来税赋,龙都府必然大乱,孙招远如何能够收拾?这样参他,就算是皇帝要帮他也帮不上忙。”
姚云贵又道:“这第二个计策,便是那路威府路桥之事,武敬你回路威府,找个当地路桥大户,挑几十处过路人多的地方,修些险桥险路,待得龙都府土地弃耕事发之后,便暗中找了江湖高手,同时让这几十处路桥全部毁坏,死的百姓越多越好,到时,我们又有一条参孙招远的口实,便是工程审核不当,致使工程坍塌,造成百姓亡故。”
武敬也笑道:“姚大人放心,这些路桥大户,对路威府地形了解得一清二楚,到时候,让桥塌了,让滑坡将路埋了,易如反掌。死个几百个百姓,便是个闻名全国的丑事,若是凭借这个丑事,将孙招远牵扯在内,怕是跳到黄河都洗不干净的。我回去就办理,务必做得把稳。”
姚云贵道:“这第三个计策,怕还要舍了我自己,方能拖孙招远下马。”
姜超惊问道:“什么计策?还要将姚大人拉下水?”
姚云贵道:“之前我将名下的酒家客栈生意分了一部分股头给孙招远,想打点好与他关系,却不想,孙招远赚了我的钱,却还想断我的财路。这些酒家客栈,本就是江源云平时孝敬我的银子,不管生意好坏,都有稳定入账。待得龙都府和路威府计策起效后,便奏他个贪赃枉法,收受贿赂,如此三板斧下去,孙招远不死也残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