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努依德设计拉下马,乃是被逼到了绝境,如今形势,比那时宽松,我毕竟是一州大员,所有事务,都要我首肯才能成事,我也不消冒险行事。此事让姚云贵等人主动背锅之计想来已然失策,还得再和他们周旋。”
孙招远道:“姚大人,谭大人,你们有何意见?”
姚云贵道:“下官意见和姜超、蒋胜两位大人一致,此事性质严重,冲击州府,四处放火,制造混乱,陷这一府百姓于水火之中,如此歹事,若是不严加惩处,怕是有孚百姓厚望。”
孙招远看姚云贵言语,虽然字字都和姜超、蒋胜一致,但观他神态,已然有怯色。孙招远心道:“姚云贵在意下面那些兄弟官员对他看法,虽然他们想要设计害我,但是此局,若是我真的大义灭亲,将救命恩人杨长铭杀了,姚云贵也好不到哪儿去,为他卖命之人,他不力保,反而推进火坑,想来下面那些兄弟官员自然寒心,日后再想有人帮他卖命,自然难办了。所以姚云贵只想我保杨长铭好拿奏我口实,却不想我杀杨长铭自绝于云溪州官场,若是杨长铭真死了,对他对我,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”
孙招远想清楚其中关节,自然便理清了解棋之法。
孙招远对谭家兴道:“谭大人,你是何意见?”
谭家兴道:“此事下官有不同见解,一来,这伙歹人并未杀人,一城之中,即使伤员也难看见,若是将这千人悉数斩首,怕是量刑过重,二来,此事想来要报朝廷刑部,如此祸事,若是我等几个官员就定了罪责,怕是后面朝廷刑部要怪罪我等,所以下官建议孙大人,将此事上报刑部,由刑部会同大理寺一起定夺,如此,不管如何判罚,我等官员,都是按律法办事,遵朝廷旨意,自然就不会有短处被人拿住。”
孙招远听闻此言,便道:“甚是好计,若是此事由朝廷刑部、大理寺定夺,便将难题丢了出去,要杀要剐,便是朝廷做主,和我等再无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