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繁重,各种事务,搅在一起,乱做一堆,凡是都要抽丝剥茧,需要心思想出症结,自然对你的关注就不如从前,若是过段时日,所有事情理顺,方能有时间陪你玩耍。”
余音乔道:“你政事繁重,也要想想我,天天盼你,日日想你,要和你说些衷肠话语,可是每次才刚起了头,你便又说其他政务之事,我一个女流之人,却天天要听你说些男人才能出主意拿方向之事,自然倍觉冷落。”
孙招远道:“你是我的妻子,我心中所想,还是想让你知晓,无非就是一些家国政事,并不是心中有你其他人,才会有如此表现。”
余音乔道:“你若是有了什么想法,给我说明,我便离了你,回我盐府,从此不再见面,方才是好。”
孙招远道:“乔乔莫要想这些有的没的,你该知我心中,对你甚是看重。”
劝解了半天,终于哄好了。两人至夜方睡。
孙招远现今要等的,不过就是个重整此地官场秩序的一个起子,而这个起子,必然要让这些官员心服口服才行。孙招远本想等到大考之时,再将自己想好的这个起子引出,却不想,离得大考还有月余,一个天赐的起子被孙招远无意等到。
这日,孙招远还在公衙处置政事,却见一人闯到大堂。孙招远抬头看了那人,着了官服,但是品级却只有七品。
孙招远问道:“你是何人?在何处任职?为何不待禀报,便擅自闯入巡抚办差之地。”
那人道:“孙大人在上,请受下官一拜。”那人跪地继续道:“下官是那龙都府岳县县令杨志远,今日乃是下官冤屈,要遭人陷害,所以不待孙大人传召,便自己闯了进来,请孙大人恕罪。”
孙招远道:“你且请起,你所说的倒是有些奇了,你乃是堂堂一县县令,谁人敢要诬陷于你。”
杨志远起身立于堂下,道:“孙大人有所不知,现今下官就要被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