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招远笑道:“还是江官人思虑周全,是有大才之人。”
又言谈几句,江源云便出去了。剩下这些官员推杯换盏,今日孙招远想拉拢谭家兴,便和谭家兴喝了许多。
当晚夜宿资元府,不在话下。
第二日,孙招远并不向之前一般,悄悄走了,而是等到日上杆头,几人才在这一府官员簇拥下,出了城门。这些官员还要送,孙招远摆手,让他们回去。这些官员无法,只得回了公衙办差去了。
孙招远便顺着大路到了金飞、姜富贵二人镇守的华庭府。
金飞、姜富贵深知孙招远心性,明白他本意便是不让人接,于是让官员都在府衙中候着。
有官员不识相的问道:“这云溪州历任巡抚核查府县,就没有不去迎接的,若是孙大人怪罪下来,该如何处置?”
金飞道:“我是知府,我说不用迎接便不用迎接,反正要挨板子的是我,与旁人也没甚关系。”
其余人等便不再发一言。孙招远到了午间,便入了这府公衙,众人见了孙招远,跪拜道:“孙大人远来华庭府,未迎接尊驾,还请恕罪。”
孙招远让官员起身,道:“本官本就想着省去繁琐,不想你们迎接,你们何罪之有。”又笑对金飞、姜富贵道:“二位大人,此来华庭府任这知府、同知,是否习惯,若是有不习惯之处,便禀报于本官,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。”
其余官员闻言,便知金飞与孙招远之间关系,如同传闻所说,甚是亲厚。于是心中对二人的敬意畏意,更深了一层。
金飞、姜富贵拱手道:“孙大人,此地是繁华重镇,虽事务繁杂,琐碎不堪,但由于百姓富足,所以民间太平,既无偷盗,也无抢掠,下官二人到了这华庭府,每日所做,无非就是听下头官员禀报,也无甚挠头之事。”
孙招远话里藏话道:“那其他差事办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