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谭家兴笑道:“这江源云,乃是本地首富,因赚了太多银两,便想报答,于公衙外,建了这个酒家,专门用于招待官员,以表孝心。此事也不违反朝廷律法,所以本府官员,若有迎来送往,皆在此招待。公衙也少了一份支出。”..??m
孙招远心道:“江源云此人,还是有些心计,想来这知府不收银子,便建了酒家,孝敬这州府所有官员,若是谭家兴要找他麻烦,吃人嘴软,也不太好抹开情面,由是,即使店里有些作奸犯科之事,只要自己安排妥当,不留后患,官府也不会细细追查。”
这几十个官员便进了大间,坐下闲谈。
孙招远乘机来探谭家兴底细,道:“谭大人,听你所说,你已在这资元府任知府三年,之前我看官员档案,知你不是本地人士,之前在何处任职?”
谭家兴道:“下官乃是寻州人士,十多年前,参加科举,中了进士。说来也是渊源,下官和孙大人,都是金德哈老师做的大考总裁,只是孙大人好生厉害,中了状元,下官不才,只是中了进士,名列第四,便在朝廷挂职,等待补缺,正巧这资元府茂县少了县令,金德哈老师便作保,让下官做了这茂县县令,因有了些许政绩,县令任上几年后,便升为资元府知府。”
孙招远心道:“原是走了金德哈的门道,所以才能不与姚云贵搅在一起,若是没有朝廷大员,姚云贵怎会让你升官。”于是笑道:“原来也是金德哈老师门下,那就更不用介怀,都是一门子弟。想来升你做知府,也是金德哈老师做的保?”
谭家兴笑道:“今日孙大人既然说及此处,下官也正好求之不得,与孙大人认个同门。我这知府之职,便是金德哈老师知我还算勤勉,保我升任。”
孙招远道:“看来金德哈老师还是较为看重谭兄,才让谭兄出任这富地知府。只是我来云溪州任职之时,也曾向金德哈老师辞行,可老师并未提及